他拿着笔的手在桌上一点一点,似乎有些焦虑,一会儿看看正襟危坐的解雨臣,一会儿又瞧瞧瘫在椅子上的黑瞎子,最终还是没忍住,问道:“黑爷,这位是?”
“哦,他。”黑瞎子总算坐直了,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,“家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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